宫斗女配重生后妙景
18. 邀宠(第2页)
霜降有些可惜道:“尚寝局的司苑们管理上心,这花儿本是开得极好的。只前些日子下了几场雨,打落了不少花儿,实在可惜。”
颂兰折下一支栀子,随口道:“民间常说‘春雨贵如油’,倘若开年雨水丰足,那这年多半是个丰年——那才是能落在肚子里的实在。花花草草再美,不过也是供人赏玩的点缀。”
她抿唇一笑,“我虽爱花,却甚少伤景,没那么多文墨愁绪。”
她语罢,却半天不见霜降回话,辅一回身,才发现身后已站了个长身玉立的男子。一身玄色龙袍,正是当今天子李徴。
她忙福身行礼:“嫔妾见过皇上。”
又道:“嫔妾失礼,小女子随意妄言,还请皇上莫怪。”
“你这话赤诚可爱,何来‘怪罪’一说。起来吧。”
颂兰这才盈然起身,皇帝端详着面前娇嫩的女子,一身杏黄春衫,未施脂粉,却活脱脱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他眸色深沉,问道:“方才听你说起民间农事,似乎对此很是了解。”
“嫔妾出身江南,家父是灵州县丞,虽不敢说‘爱民如子’,却也算得上关心百姓生计。田间地头,也是常去的。”
颂兰凝望着他,一双水眸澄澈如春湖,“不怕皇上取笑,嫔妾在家中耳濡目染,对此亦有些了解。”
“哦?朕竟不知手下还有如此良吏。区区县丞之位是否委屈了爱卿,不若朕赏他个知州,还是知府做做?”
颂兰慌忙请罪道:“嫔妾失言,家父并无大才,亦无野心,能安居一隅做个父母官就很好了。”
她悄悄抬眼望去,见李徴虽不动声色,但眉眼间并无不豫之色,方又大了胆子,试探道:“嫔妾绝无邀功请赏之意,不过随口玩笑,还请皇上别当真。”
闻言,皇帝并不叫她起身,只悠然道:“凡入宫的女子,没有不想为家族争一争的,你倒急着撇清。”他顿一顿,见她蹲得吃力,身形微微摇晃,端的是弱不胜衣之态,又不免生了些许逗弄心思,“可撇清罢,方才说话又大胆得很,一点儿不避嫌。”
颂兰微微一怔,下意识答道:“嫔妾既已嫁入天家,便是皇家的姬妾。陛下是嫔妾的主君,在主君跟前叙说家事,嫔妾便没那么多顾忌的。”
李徴轩轩眉,扬声道:“你的意思是,你的家事亦是朕的家事——前朝武帝时外戚专权,曾有宫妃家眷在地方作威作福,以国丈自居,武帝震怒,降下雷霆之罚,牵连者众多,朕深以为戒。”
颂兰屈膝道:“若有此举,那自然是怎样罚也不为过的。”
她凝声道:“嫔妾以为,这天下乃是陛下的天下,家国一体,国事便是陛下的家事。嫔妾口中的家事关乎民生之计,这才敢同陛下说嘴几句。不过,若是府宅阴私,里勾外联之事,嫔妾是断断不敢抬出来扰您请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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