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6章 第1394-1395章 仔细观察(第3页)

 在我朋友的态度上,我立刻产生了一种前后矛盾的感觉。我很快发现,这是由于我在克服一种习惯性的恐惧——一种过度的紧张不安——方面进行了一系列无力而徒劳的努力而产生的。对于这类性质的事情,我确实早有准备,不仅通过他的信,而且通过对某些孩子气的回忆,通过从他独特的身体构造和气质中得出的结论。他的行动时而活泼,时而阴沉。他的声音变化迅速从一个胆小的优柔寡断(当动物精神似乎完全归属待定),物种的精力充沛的简洁,突然的,从容不迫,和别人阐明,铅灰色的自平衡和调制完美的咽喉的话语,这可能是在失去的酒鬼,或无可救药的食客的鸦片,在他最强烈的兴奋的时期。 

 他就这样谈了我这次来的目的,谈了他对我的殷切希望,谈了他希望我能给他一些安慰。他终于进入了他所认为的他的疾病的本质。他说,这是一种天生的和家庭的祸害,他绝望地想找到一种补救办法——他立刻又说,这纯粹是一种神经质的感情,毫无疑问很快就会过去的。他详细地描述了其中的一些,使我感兴趣,也使我迷惑不解;虽然,也许,术语和一般的叙述方式有他们的分量。他的感觉异常敏锐,痛苦不堪;最平淡无味的食物也是可以忍受的;他只能穿某种质地的衣服;所有花的气味都令人窒息;他的眼睛甚至被微弱的光线折磨着;只有一些奇怪的声音,是用弦乐器发出来的,并没有使他感到害怕。 

 令我异常恐惧的是,我发现他是一个受约束的奴隶。“我会死的,”他说,“我一定会死在这种可悲的愚蠢中。就这样,就这样,而不是相反,我会迷失。我害怕未来的事件,不是因为它们本身,而是因为它们的结果。我一想到任何一件,甚至是最微不足道的事情,都可能对这种无法忍受的心灵激动起作用,我就不寒而栗。的确,我并不厌恶危险,除了它的绝对效果——恐怖。在这种令人心神不宁的情况下——在这种可怜的情况下——我觉得,我必须抛弃生活和理性的时刻迟早会到来,在与可怕的幻觉和恐惧作斗争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