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一章 万一被屈打成招(第2页)

    牧之标压抑着怒火向谢费军的方向横了一眼,谢费军一直在喊冤,可他实在没办法证明下毒的事情与他无关。

    “四婶婶、父亲,此事费军当真不知情,胡三一定是被仇家收买!”他胡乱地扯出个理由,“你说,你到底收了别人多少银两!”

    牧二爷和牧三爷人人自危,面色难看起来。

    丁氏幽幽地道:“四弟也真是冤枉,我若没记错,当初老爷子出外游历,留下话说:让四弟和大哥一起管理白云城的酒楼,四弟不光厨艺精湛为人又谦和。

    到底受了别人的怂恿和欺骗,才去了江渚县,可怜还把性命也丢在那里!”事情还不够明显吗?一定是大房派人做的。当初只有四房与大房有竞争力!

    黄母和孟姨娘借故嚎啕大哭。

    “他大

    伯,今天你不给个说法,我们四房断不会就此罢休!”

    “四婶婶,您且息怒,父亲和长兄断不会作出此等之事。”沈清洛不咸不淡地拱火。

    果然,这句话说完,黄母不顾体面冲到谢费军跟前去撕打,口中连连骂他黑心。

    牧四爷的死造成了她们四房十口之家的艰难生活。

    “啪!”

    沈清洛倒“热心”上前去扶黄母,一张文书无意间从他的袖筒里滑落,偏偏就掉落在黄母的眼前。

    黄母泪眼婆娑地捡起地面上的那张文书,接着便是一怔。

    “江渚县牧家酒楼的文书怎么会在你这里?”沈清洛假意紧张地想夺回来,却又吱唔地道:“四婶婶,父亲当初花了一百八十两银子从那商人手中买回牧记酒楼……并不是……”

    黄母根本没听沈清洛说完那句话,直接扬起那张文书,走到牧之标跟前,“牧之标,你作何解释!”

    牧之标狠瞪了沈清洛一眼,才想解释,便被黄母一口啐到鞋上,“亏你还是牧家长房长兄,背着我们四房,买下我们抵出去的铺面,如今还偷偷地在经营,你是何居心?”

    “我们四房在陵水城寄人篱下,过的是什么苦日子!”黄母捶着胸口哭泣,如今人脏俱在,她定不会算完,“二哥、二嫂,三哥、三嫂,我现在就是官府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