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罗之主沙拉古斯

第595章 黄玉贤是哪边的加更求月票(第2页)

虽然没有明确的层次和道门,但战力相当于三到六层之间的暗能者,很适合磨练治安队的战斗力。

在锥子和海棠果的围堵之下,只有三名绑匪冲出了房间,余者尽数落网。

这三名绑匪的战力比较强悍,其中一名绑匪的作战方式接近武修,搏击能力出众,另外两名绑匪接近旅修,行动能力出色。

埋伏在楼道里汤圆做好了准备,带人拦住了三名绑匪。

如果这个时候,汤圆用出一招数墨寻行,李伴峰会让申敬业把她调离治安队。

汤圆手下带着十几名队员,在人数绝对优势的情况下,汤圆如果还进行无差别攻击,那她确实不适合留在一线,

好在汤圆没有做出荒唐的选择,她冲着绑匪怒喝一声:“身无寸铁!”

这个技法很有迷惑性,绑匪以为用了同文共规之技,意思就是让双方徒手搏斗。

但对于武修而言,手无寸铁和徒手搏斗是两回事,他们随便拿个木棍,

都能变成顶级武器。

但这三名绑匪判断错了,汤圆说的不是手无寸铁,是身无寸铁,

她用的不是同文共规,是一语成识。

成为文修之后,这两样技法,汤圆都用的非常熟练,

在技法的作用下,“武修绑匪”和一名“旅修绑匪”的腰带纷纷脱落,

因为他们的腰带扣是铁的。

腰带掉了,裤子松垮了下来,严重影响了他们的行动,交手片刻,两名绑匪当场落网。

剩下一名“旅修绑匪”穿的运动裤,没系裤腰带,他冲进了楼梯,短暂的战斗过后,被窝窝头生擒了。

从战斗开始到结束,前后用了三分多钟。

灯泡还在埋怨中二:“我就说你不用跟着瞎操心,七爷来了,不可能有人逃得出来。”

“有备无患,咱们不能拖了后腿。”

李伴峰站在窗边,静静看着众人的行动。

如果被绑架的不是管正阳,就算李七不来,治安队也能迅速完成任务。

他们成长了,这不仅来自李伴峰提供的帮助,也来自于申敬业做出的改变,尤其是在职务和调和剂之间的改变。

可即便他们做的如此出色,依然还有人不满意,管正阳就十分不满意,

因为他丢了一只耳朵。

这小子挺硬,耐得住疼,简单处理伤口之后,他没有立刻去医院,而是冲着申敬业破口大骂:“你们什麽态度?你们什麽作风?你们什麽工作能力?你们就这麽保证人质安全麽?如果不是我一直保持冷静和克制,我还能站在这跟你们说话麽!”

李伴峰点头道:“还能说话就好,带他去局里做调查。”

管正阳暴跳如雷:“查谁?查我?你们凭什麽查我?”

李伴峰道:“你在越州市有住宅,这个时间为什麽跑来住酒店?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麽?”

“我,我凭什麽跟你解释,你有这个资格吗?”这事儿确实不好解释,

管正阳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撒泼。

可李七不吃这套:“在这解释不了,就得回局里解释,带他上车。”

“你们凭什麽?我是受害者,我要就医,我需要医生!我要把耳朵接回去”

管正阳被带上了车,送往了暗星局,

申敬业有点为难:“他这耳朵确实得快点接上,要是接慢了,可能就保不住了。”

李伴峰笑道:“小申啊,咱们是实在朋友,这事儿你可别忘了。”

申敬业明白李伴峰的意思:“明天上午,我带一份资料去找你。”

第二天上午,申敬业先叫人关了监控,然后才进了李伴峰的办公室。

“李局,你听说了麽?普罗州的千两坊出现了严重状况,十馀万人一夜之间毙命,原因尚未查明!”

李七垂着眼角道:“普罗州的新闻不需要你来告诉我,我要的是普罗战争的资料。”

申敬业想岔开话题,没能成功,只能把资料袋拿了出来。

李伴峰接过资料袋,里边只有三页纸。

“就这?”李伴峰很生气,“你们管主任就值这三页纸?”

申敬业示意李伴峰声音不要太大:“你是真不知道?为了这三页纸,我要承担多大的风险!”

李伴峰打开三页纸,这是手稿的复印件,正面是原文,背面是译文。

从语气上看,应该是会议记录,可李伴峰没看到记录的第一页。

会议记录的第一页非常关键,其中包含了会议时间丶会议地点和参会人员等一系列关键信息。

“第一页记录哪去了?”

申敬业摇头道:“我拿不到,那一页超出了我的查阅权限,我甚至都看不到。”

李伴峰翻看着这三页记录,第一行出现了一个名字,聂里艾沙夫,整个三页记录,都是他一个人的讲话。

“小申,你这是故意截取了他的讲话?”

“不是我故意,是我只有这麽大的权限,我只能查阅聂里艾沙夫的相关资料。”

李伴峰看了一下讲话内容,一段话:

“我认真听了你们的观点,我没想到至今还有人认为与切尔诺伯格的合作存在异议,甚至把这当做耻辱,我很想问一问这些人,你们所谓的耻辱到底是什麽概念?”

在冈察洛娃的审讯过程中,李伴峰曾经得到过一个推论,在拉夫沙的沉睡之地,纯种的切尔诺伯格的血脉就是纯种的内州人,

桦树隐修会选择了和内州合作,短短一句话,就基本暴露了这场战争中双方的立场。

内州和桦树隐修会联手,与普罗州为敌。

黄玉贤与桦树隐修会为敌,证明她站在普罗州一边。

姚老也站在普罗州一边。

知道了黄玉贤的立场,李伴峰心里轻松了许多,他继续往下看:

“切尔诺伯格与我们有再多仇恨,他都是主宰一方的神明,神明有统治我们的资格,但并没有善待我们的义务,如果我们一直抱着仇恨不放,又如何能够面对我们共同的敌人?

我们必须分清主次矛盾,分清轻重缓急,我们当前最大的敌人是普罗州,正是因为他们对神明一次次无理而张狂的挑畔,导致了神明对其他土地更加严苛的惩治,

普罗州是一块非常完美的土地,他有适合农人的田野,也有适合牧人的草原,还有适合匠人的工厂,和适合商人的繁华城市,

神明将这样一块土地赐予了普罗州,普罗州人并没有学会感恩和珍惜,

你们仔细看一看,他们把普罗州变成了什麽样子?

他们没有处理政务的机构,也没有法律的概念,所有秩序都靠家族和帮派势力来掌控,他们甚至没有一个实际意义上的首领!

你们能想像麽?他们没有国王也没有首领!没有人教他们该如何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