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赌坊暗室惊现公输家破城槌图纸

锦官城的暴雨冲刷着"金樽坊"的青瓦，赢挚指尖捻着半片浸透雨水的蜀锦——这是三日前从蹴鞠中拆出的密信残片，锦上朱砂绘制的都江堰水纹图正与磁石戒指产生微弱的共鸣。赌坊大堂内，十二名赤膊力士正用青铜蹴鞠演绎"八卦阵"攻防，皮革缝制的鞠球落地时，内部铜珠撞击声暗合《墨子·备城门》的节奏密码。

 "买定离手！"庄家敲响嵌着狼头图腾的铜锣，声波震得梁柱簌簌落灰。赢挚的磁石戒指突然吸附住滚至脚边的蹴鞠，鞠球表面的鱼鳞纹在雨水中显形——竟是公输家特有的"千机锻纹"。他指尖探入鞠球夹层，扯出半张浸泡药水的羊皮，遇空气显露出都江堰"离堆"部位的裂痕图示。

 "这蹴鞠里藏着鱼嘴堤的机关图！"蒙恬劈开鞠球，内胆滚出三枚青铜齿轮，齿纹竟与骊山温泉的狼头图腾完全吻合。赢挚突然将磁石戒指按在赌桌暗格，整张紫檀木案轰然下沉，露出通往地宫的青铜旋梯。

 暗室石壁上悬挂的三十六盏鱼膏灯，将公输班亲绘的《攻城器械谱》映得宛如星图。赢挚的玉具剑鞘扫过墙面，剑穗玄鸟佩突然自行转向西北方位——那里悬着具三丈长的破城槌模型，槌头刻着巴蜀特有的"鳖灵治水"图腾。

 "这不是寻常攻城器！"韩渚背上的刺青遇磁石墙面发烫，文字重组为《韩非子·难势》篇："夫势者，非能必使贤者用己"。他扯开破城槌尾部的青铜盖板，内藏的水力机关竟与都江堰的"宝瓶口"构造同源——这根本不是破城槌，而是能掘穿山体的"穿山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