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我也成了迷人的老祖宗枫吹云落
第1章 台街惊马踏碎韩使贡玉(第2页)
玉雕在空中划出青虹,剑鞘"无意"磕在马蹄关节。蓝田玉撞击青石板的脆响惊起满街寒鸦,碎裂的瑟瑟石马眼渗出朱砂红液,恍若泣血。张平扑向残片时,赢挚的鹿皮靴已碾过半朵云纹,磁石戒指精准吸住那片青铜情报。
"公子慎行!"张平的声音发颤。他怎会不知这纨绔腰间玄鸟佩意味着什么——秦王亲赐的信物,足以将"惊马碎玉"定为韩使护卫不力。冷汗浸透三重深衣,藏在玉雕暗格里的密信本该今夜送进吕不韦别院,此刻却混在八百碎玉中,被拾荒老妪的陶碗悄悄收取。
赢挚笑着弹出一枚郢爰金饼,看它滚入韩使随从颤抖的掌心:"张卿莫怪,本公子这马儿最厌白玉。"远处巷口,佝偻老妪的破袄里传来磁石相击声,正是潜伏二十年的天机阁暗桩"青蚨"。她浑浊双眼扫过某块云纹残片,内层水银封印的《韩非子·存韩》篇正在日光下缓缓显形。
突然,断裂的马鬃玉饰中滚出赤丸,落地化作紫烟。"毒瘴!"黑甲卫的惊呼被马蹄踏碎。赢挚早有预料般甩出袖中冰蚕丝帕,浸过骊山温泉的丝帛遇毒即胀,如蛛网罩住毒雾。这是上月与阴阳家月神斗法赢来的彩头,此刻丝帕纹路正将毒雾凝成"赵"字篆文。
"看来有人不想让韩使活着出咸阳啊。"赢挚靴尖挑起毒丸残渣,瞥见张平袖口暗绣的赵国黍纹。他故意提高声量,让街角记录的吕不韦门客听得真切。那门客竹简上"公子挚纵马毁贡"的墨迹未干,又被添上"疑似赵人投毒"六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