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与书生水榭亭台

一个假设的if线(第2页)

 “我当然知道,”你抱住肚子哈哈大笑,眼泪都要笑出来,"就像你也知道这对我来说并不是退让的妥协,也不是威胁的手段。"

 “你说不在乎这些平民,巧了,我也是。”

 刀光闪过,人头落地。

 血,溅了出来,喷洒在被汗水浸透的衣服上,为本就充满臭味的码头添上另一道恶心的血腥味。

 死亡压抑的寂静下暗流涌动,只有你一个人狂笑。

 你的刀实在快,又实在不寻常,就像是你这个人。

 “疯子。”艾尔海森咒骂道。

 “艾尔海森,你瞧,你还是在乎他们的,不是么?”

 你像是抓住了他话语中的漏洞,从中窥探出他的表里不一。

 “杀人对你来说不是必须。”艾尔海森捏紧了腰间的刀,右手手臂肌肉紧绷,"嗜杀也不是你的爱好。"

 “但你依旧将生命的重量看的很轻。”

 “疯子。”

 都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秀才遇到兵就已经有理说不清,更何况一个疯子。

 “天要下雨,要刮风,要烈日炎炎。”

 “而人就跟地里的庄稼,跟田里的蚂蚱没什么两样,天冷了会死,天热了也会亡,不知何时何地因为什么丢掉自己的性命。”

 你慢条斯理地擦去刀上的血,新鲜的血液得擦干才不会让兵刃快速变锈。

 不沾血的兵刃,才是好兵刃。

 因为它们很难生锈,能一直保持锋利。

 “你想说服我?”艾尔海森怒道,事实上他很少生气,性格使然,他对世间很多事情都有着包容度,见怪不怪。

 但他还是会生气。

 人都是会生气的,就像是佛都是慈悲的那样。

 “我从来都不想说服谁。”你耸肩。

 那些工人十分自觉地为你们二人在这拥挤的地方腾出一片空地,并以缓慢微小的步伐从你身边远离,生怕被察觉。

 “人说话难道就是为了得到他人的认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