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考试(第2页)

 




    “……好。”乔丽娅轻声说道，声音里满是惆怅，刚刚的愤怒仿佛从未存在过。
 




    她无精打采地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脚步拖沓地走到小丑西索那边。她的脑袋低垂着，发丝有些凌乱地散落在脸颊旁，眼神里满是疲惫与失落。她缓缓地从口袋里拿出扑克牌，双手微微颤抖着将牌递到西索面前。她的声音轻柔却又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低落，说道：“我听他说你想跟我玩扑克牌，要怎么玩。”
 




    她的声音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忧伤，让西索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西索那双狭长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好奇与探究，他微微歪着头，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而一旁的集塔喇古看到西索这副模样，赶忙偷偷伸手，对西索比了个只有他们才懂的手势。乔丽娅此时正沉浸在自己低落的情绪中，压根没注意到集塔喇古的小动作。如果注意到，估计难过的都要哭出来了。
 




    “嗯～?那就抽小王好了。”西索拖长了音调，语气里带着一丝戏谑，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已经预见了接下来有趣的场景。
 




    于是，三个人围坐在一起，开始了抽小王的游戏。每一次洗牌，扑克牌在手中摩擦的声音都像是在乔丽娅耳边敲响的丧钟。而命运似乎也在捉弄她，每次翻开牌，小王总是稳稳地落在她的手中。每输一次，集塔喇古就兴奋得如同一个得到新玩具的孩子，他咧着嘴，快速地拿起钉子，猛地往乔丽娅身上插去。那钉子穿过衣物，偶尔会扎到皮肤，乔丽娅也没什么反应，更多的是无奈与麻木。
 




    随着时间的推移，乔丽娅的困意如同潮水一般涌来。她的眼皮越来越沉重，视线也变得模糊起来。再看她的身上，早已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钉子，就连扎起来的头发上都插着好几颗，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只浑身是刺的刺猬。
 




    “好了，我认输，我不玩了，好困。”乔丽娅有气无力地说道，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倦意。她艰难地站起身来，双手颤抖着脱掉那件已经被钉子扎得千疮百孔的外套，又从背包里拿出一件干净的衣服，动作迟缓地披在身上。然后她走到又一个角落里，倒头就睡。
 




    在深沉的睡梦中，乔丽娅依旧眉头紧锁，仿佛被无形的丝线牵扯着，怎么也舒展不开。她的眉心紧紧地拧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脸上满是不安与痛苦。细密的汗珠从她的额头渗出，顺着脸颊缓缓滑落，她的睫毛也在微微颤抖，像是蝴蝶在暴风雨中挣扎的翅膀。
 




    渐渐地，她进入了梦境。在那虚幻又迷离的梦境世界里，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下，形成一片片光影交错的图案。乔丽娅看到西索和伊路米两人勾肩搭背地站在一棵古老的大树下，脑袋紧紧地凑在一起，嘴里小声地说着悄悄话。他们的脸上都挂着神秘的笑容，那笑容在乔丽娅的眼中却显得格外刺眼。
 




    乔丽娅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嘴角也不自觉地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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