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反魔法议会的真相(第2页)

 林月瞳感觉如坠冰窟。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周明远会资助她修复古籍，为什么每次接近图书馆时他都格外关注——原来从始至终，她都是对方棋盘上的棋子。

 \"月瞳，小心！\"云天的呼喊被突然启动的机关打断。地面裂开，露出装满反魔法药剂的泳池，而周明远的机械触手已经缠住林月瞳的脚踝，将她拖向深渊。叶云帝的时空观测能力瞥见未来片段：林月瞳被注入暗影药剂，成为控制光暗花海的傀儡。

 \"放开她！\"他怒吼着扑过去，暗影魔杖与机械触手碰撞出 sparks。周明远趁机按下按钮，天花板降下巨大的引力装置，将叶云天死死压在地上。\"看看吧，双生子的宿命永远是牺牲一个拯救另一个。\"他的机械心脏光芒大盛，光暗之心碎片正在吸收双子的能量。

 就在这时，林月瞳的指尖触到了口袋里的光暗花种子。那是昨天从废墟中捡的，此刻在反魔法药剂的侵蚀下竟开始发芽。藤蔓缠住她的手臂，绽放出的花朵照亮了药剂池，花瓣上倒映出周明远的记忆：年轻的他跪在妻子病床前，对方因滥用魔法治疗仪而逐渐晶体化，临终前说\"不要让更多人经历这种痛苦\"。

 \"你根本不是为了拯救人类，\"她咬着牙站起来，光暗花的藤蔓撑着她破碎的机械义眼，\"你是在弥补自己的过错，用极端的方式掩盖恐惧。\"

 这句话击中了要害。周明远的机械触手颤抖起来，机械心脏的频率出现紊乱。叶云帝趁机挣脱束缚，暗影魔杖直指对方心脏：\"放了我哥，否则我就打碎这块碎片，让你的'归零时刻'永远成空。\"

 \"你以为我会怕？\"周明远突然露出疯狂的笑容，\"就算同归于尽，也要阻止你们毁掉平衡！\"他的机械心脏突然自爆，光暗之心碎片迸发出的能量席卷整个控制室。叶云天看见弟弟眼中闪过决然，然后被暗影能量包裹着撞向自己，那熟悉的体温与十二年前替他挡下花盆时一模一样。

 爆炸的气浪将他们掀飞。当云天在废墟中醒来时，叶云帝的暗影魔杖已经碎成两半，机械义眼脱落，胸口的机械肋骨刺穿了心脏位置——那里正躺着光暗之心的碎片，像一颗真正的心脏般跳动着。

 \"云帝！\"他抱住弟弟逐渐透明的身体，发现对方的皮肤下流动着星轨般的光芒，那是范式崩塌的最后阶段。叶云帝艰难地抬起手，触碰哥哥的脸颊，嘴角扯出虚弱的笑：\"这次......换你保护我了......记得......图书馆的核心......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