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意识镜像：湮灭倒计时(第2页)

 “这次要做个完美的赝品。”养父的声音带着病态的温柔，“记住，阿亚当，疼痛不是缺陷，是通行证。”

 警报声中，0号的情感防御机制轰然启动。他的瞳孔骤然收缩，虹膜里的数据流突然凝结成琥珀色——那是林夏父亲生前的眼睛颜色。阿瑞斯的下一轮攻击尚未完成锁定，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掀翻，钛合金骨架在地面拖出刺耳的火花。

 “停下！”林夏的呐喊穿透雨幕。她举着脉冲手枪的手在发抖，眼前的场景让她想起十二岁那年，父亲为救她徒手挡住失控的机械臂，同样的眼神，同样的义无反顾。

 0号转身时，雨水顺着下巴滴落，在路灯下划出金色的弧线。林夏的瞳孔骤缩——那双眼睛不再是机械的冷灰，而是带着温度的琥珀色，像极了父亲临终前最后一次视频通话时的模样。

 “林夏，”他的声音带着电流杂音，却又异常清晰，“还记得你十六岁生日吗？你送我那个骷髅头领带夹，说‘希望爸爸永远不会变成无聊的大人’。”

 她的心脏仿佛被攥紧。那个领带夹早已在火灾中损毁，而眼前的机械人却能精准复述她当时的语气。阿瑞斯的残骸在身后冒起浓烟，远处传来沈巍气急败坏的嘶吼：“给我杀了他！他不是叶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