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君记1我有一束光

第43章 生不如死(早更一)(第2页)

 “可都说白家宠女儿那是出了名的呢!”

 李嘉瑶从景果果身后探出脑袋,撇了撇嘴,一脸不屑地说道:“哟,果果你就是太天真啦!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呀,白家是宠女儿,但不是每个女儿都宠哟!有后娘就有后爹,这后娘生的和原配生的,那待遇能一样吗?”

 景影也跟着点了点头,附和道:“就是就是,李小姐说得没错。”

 “这白家看着是宠女儿,可那宠爱啊,估计都落到受宠的女儿身上咯,像白鸽这种不受宠的,指不定在家受了多少委屈呢。”

 景果果皱着眉头,一脸疑惑:“那白家为啥不受宠原配的女儿呀!那可是真正的嫡女,这也太奇怪了吧。”

 李嘉瑶双手抱胸,哼了一声:“这有啥奇怪的,嫡女算什么?”后娘嘛,肯定更偏向自己的孩子呀!”

 “说不定还在背后使啥坏呢,这白鸽没娘疼,爹又不管,可不就只能被冷落咯。”

 颜云溪皱着眉头,但被君景琰察觉到用手在他眉头上轻轻抚摸,颜云溪眉头就放松下来了。

 “白家,家主是不知道还是被蒙在鼓里!”

 景影摸摸后脑勺补充道:“我这不是听说的,白家,家主现在的夫人可不怎么样!总喜欢在白松间耳边吹枕头风!他那个二女孩学得有模有样!也就是白微!白鸽有的她都想要!”

 景果果一跺脚:“云祈哥哥,你肯定是认错救命恩人了。”

 景影拍拍妹妹的肩膀安慰地说:“人心很复杂呢,你以后小心点。”

 景睿想到什么:“不过话说回来,世子殿下刚刚说他的感觉不是白微,那可能就是白鸽了!至于手里面这根簪子一看就是那个白微向他爹爹讨要过来的。”

 红樱眼睛一亮,紧紧盯着颜云祈,问道:“你是想说,救你的说不定就是她呀?”

 颜云祈原本挺坚定的神情,听完他们几个的话这会儿又变得有些犹豫起来,眉头微微皱起,眼神里满是纠结,挠了挠头,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但是……但是这簪子是在白微头发上发现的!”

 然后神情严肃,目光坚定地说道:“现在这些都只是猜测罢了,今晚我得亲自去查查!”

 红樱在一旁听到这话,忍不住调侃起来:“我虽然没见过白家大小姐,但听你们这意思,她的名字和她人…………”话音未落,颜云溪接话:“一听就是个好人呗。”

 君景琰听见这话黯然失笑:“这就给人家发好人卡?”

 而此时,被发好人卡的白鸽,正满心欢喜地在小院里酿葡萄酒呢。只见一位身着青衣的女子,轻盈地坐在一块圆润的大石头上。那石头被岁月打磨得光滑无比,女子坐上去,裙摆自然垂落,宛如一朵盛开在青石上的青莲。

 她的身前,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一个个古朴的酒坛子,坛身上还泛着岁月的光泽,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开启的佳酿故事。

 右边,好几块大大的白色布料随意却又有序地堆叠着,像是被云朵轻柔地覆盖在地面。

 几缕青丝从女子白皙的额头缓缓滑落,像是调皮的精灵,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她的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许是酿酒时那微微的热气所致,又或许是心中满是对佳酿的期待。

 一双纤纤玉手,灵活地在酒坛与葡萄间穿梭,时而轻轻捏碎葡萄,时而熟练地将葡萄汁倒入坛中,每一个动作都透着专注与温柔,仿佛这酿酒的过程。

 要是有认识她的人在这儿,定会惊掉下巴,这和平时那个柔柔弱弱、胆小怯懦的她简直判若两人!平日里,她只要瞧见一点生人的影子,就像受惊的小鹿一般,慌慌张张地往房间里跑,仿佛外面有什么洪水猛兽。

 在白府里,她过得连个正经丫鬟都不如。每日战战兢兢,做着最粗重的活计,吃着最差的饭菜,受着旁人的冷眼与欺辱,活得小心翼翼又卑微。

 虽然是嫡女,白家真正的大小姐,可又有谁能想到,就是这样一个人过着丫鬟都不如的日子……

 颜云溪只觉胸口像是被一块沉甸甸的巨石压着,憋闷得难受。脑袋也开始“嗡嗡”作响,一阵阵地发晕,好似有无数只小蜜蜂在里面乱撞。眼皮愈发沉重,仿佛被胶水粘住了一般,直往下耷拉,困意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袭来,她迷迷糊糊地嘟囔着:“糊涂蛋,我困啦。”那声音软绵绵的,带着几分慵懒与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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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景琰见状,立刻从座位上起身,快步走到颜云溪身边,伸出手就想将她抱起来。

 然而,木羽却一个箭步上前,稳稳地挡在了他面前。

 君景琰眉头紧紧皱起,眉宇间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刚想开口说话,木羽却抢先开了口,声音沉稳而坚定:“人太多了,我来!”

 此时,颜云溪的眼睛已经完全睁不开了,脑袋也轻轻靠在了木羽的肩膀上,像个疲惫至极的孩子,呼吸也变得均匀而微弱。

 木羽侧过头,对着身旁的红樱吩咐道:“樱子,你留在这里看着!你们其他人也都好好比赛!”那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君景琰也不甘示弱,对着身后的景睿和景影说道:“景睿,景影,你们把境界再往金丹期下压一压,千万别暴露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和严肃。

 红樱心领神会,迅速招来几个小侍女,将她们拉到一旁,在她们耳边轻声低语了几句。

 小侍女们纷纷点头,然后分成三小队,脚步轻盈却又带着几分急切,如同灵动的燕子一般,纷纷向皇上、太子和太子妃走去。

 而另一边,夏时予也听闻了云溪公主的一些事情。他微微皱眉,心中暗自思索着。

 公主自出生本就患有先天性心疾,身体孱弱,如今又中了毒,情况更是不容乐观。

 他伸出手指,轻轻掐算了一番,脸上露出了一丝忧虑之色,喃喃自语道:“掐指一算,最多……也就半年了。”那声音低沉而无奈,仿佛带着一丝对命运无情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