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荼错梦红尘散人

第115章 豪商伏诛,暗局初成(第2页)

 窗外的月亮悄悄躲进了云层,王府彻底被浓稠的黑暗如墨般笼罩,万籁俱寂。唯有红酥房内的烛火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在窗纸上投下暧昧的影子。红酥精心梳妆后,身着一袭半透明的薄纱睡裙,酥胸半露,玉腿若隐若现,眼神中透着焦急与期待,时不时看向窗外。

 很快,窗外传来轻微的叩窗声。红酥眼眸一亮,急忙起身,轻手轻脚地打开窗户。赵宇身着黑衣,像一道黑色的闪电敏捷地翻进屋内,反手关上窗户。

 “红酥,这么着急找我,出什么事了?”赵宇语气中带着担忧。红酥脸颊绯红,眼神迷离,娇嗔道:“你怎么才来,我都等好久了。”说着,双手环上赵宇的脖颈,柔软的身子紧紧贴了上去,“赵宇,我在这王府里好委屈,郑郡王他......他一点都不疼我。”

 赵宇手臂一紧,将红酥抱起,走向雕花大床,“别怕,有我在。”两人倒在床上,衣物如雪花般纷纷飘落。赵宇的双手仿佛灵动的舞者,在红酥如玉般的肌肤上缓缓游走,从圆润的肩头,到纤细的腰肢,再到修长的双腿,每一处都带着无尽的温柔。他的吻如细密的春雨,从红酥的额头,一路滑落至耳垂、脖颈,引得红酥浑身颤抖,娇喘连连。

 “赵宇,你真好……”红酥眼神朦胧,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颤音,“不像那个郑郡王,每次都那么粗暴,只知道满足自己,哪会像你这样体贴。”

 赵宇听闻,动作愈发轻柔,在红酥耳边低语:“红酥,我心里只有你,自然会好好疼你。跟着我,以后不会让你再受委屈。”

 在摇曳的烛光下,两人的身影交叠,屋内弥漫着浓烈的情欲气息。红酥沉浸在赵宇带来的欢愉中,脑海中不断闪过郑郡王冷漠嫌弃的面容,心中的怨恨愈发浓烈:“郑郡王除了有个身份,在床上的本事,连赵宇的一半都比不上。”

 云雨过后,红酥慵懒地依偎在赵宇怀中,手指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轻轻画着圈,“赵宇,咱们往后该怎么办?郑郡王要是知道了,肯定饶不了咱们。”

 赵宇轻抚红酥的秀发,沉思片刻后说道:“红酥,我早就不想在这王府当差了。我打听到城郊有一处隐秘的居所,咱们可以去那里。找个机会,咱们带上积蓄,一起离开这是非之地,去过属于咱们的日子。”

 红酥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被对自由和爱情的渴望取代,“好,我听你的。不过,咱们得小心行事,不能让郑郡王察觉到一丝风声。”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一阵异常的响动,两人瞬间紧张起来,眼神中满是警惕。赵宇迅速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低声说:“我去看看。”他小心翼翼地走到窗边,透过缝隙往外看去。

 只见一个黑影在不远处的墙角一闪而过。赵宇回头对红酥说:“有人,我去追,你待在屋里别出声。”说完,便翻窗而出,朝着黑影消失的方向追去。

 红酥紧张地坐在床上,双手紧紧攥着床单,心中忐忑不安。她不知道那个黑影是谁,会不会发现她和赵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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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在这期间,宁王、郑郡王两家的争斗愈演愈烈。郑郡王的漕运船队在护城河上熊熊燃烧。宁王麾下亲卫队裹着黑巾,将最后一箱丝绸抛入河中,绸缎吸水下沉的闷响混着冷笑:“郑郡王不是想走水路运货?老子让他连船带人都喂王八!”河面上漂浮的火把随波逐流,宛如散落的血珠,将护城河染成暗红。为首的百户看着燃烧的船只,掏出怀中的密信又确认了一遍,喃喃道:“宁王殿下果然神机妙算,这郑郡王这次非跳脚不可。”

 消息传回郑郡王府时,鎏金烛台在案上摇晃。郑郡王将密报撕成碎片,碎纸纷纷扬扬落在波斯地毯上,像极了那日明月楼里被撕碎的契约。“宁老儿竟敢动我的漕运!”他踹翻青铜香炉,香灰扑簌簌洒在谋士新呈上的账本上,“三日前刚走的船队,他怎会知道路线?护城河守卫今早被调走,这时间掐得太过精准!”

 谋士擦着额角冷汗,瞥见窗外黑影闪过。那是郑郡王昨日新派的暗哨。他压低声音:“王爷,坊间传言,墨家绸缎庄起火那日,有人看见宁王的暗卫在码头附近出没。还有......”他顿了顿,从袖中掏出半截烧焦的绸缎,鸳鸯锦纹在烛火下若隐若现,“这是南市绸缎庄幸存伙计拼死带出的,正是墨家特有的织法。不过,此事疑点重重,老奴觉得背后或许另有推手。”

 郑郡王瞳孔骤缩,抓起案上的羊脂玉镇纸砸向凤城舆图,“那个苏婉清果然有鬼!在珍宝阁装柔弱,提起马天豪撕毁契约时,眼底分明藏着算计!”他猛地扯开领口,金丝盘扣崩落在地,“传令下去,明日辰时整,本王要带着三百铁骑踏平宁王府!”

 “王爷三思!”谋士扑通跪地,官帽歪在一边,“王守备今早刚收了郑郡王送去的二十车粮食,态度暧昧不明。此时与宁王两败俱伤,只怕墨家会......而且王爷,我们尚未查明消息是如何泄露的,贸然大动干戈,恐中了他人圈套。”话音未落,侍卫浑身浴血撞开房门。

 “王爷!宁王派人砸了南市三家绸缎庄!他们举着宁王令旗,见人就打,还高喊郑郡王勾结墨家意图谋反!”侍卫怀中的半截绸缎还在滴血,郑郡王盯着那熟悉的鸳鸯锦纹,突然想起阴墨瑶在珍宝阁时,从袖中取出染着茶渍的商会契约残片,和马天豪书房里撕碎的那份如出一辙。

 “好个一箭双雕的计谋!”郑郡王突然笑出声,笑声里带着嗜血的意味,“宁王想借我的手除掉墨家,墨家又想让我们鹬蚌相争。不过本王可不是任人摆布的棋子!”他拾起地上的玉佩,那枚仿制的赝品,真正的玉佩此刻正在阴墨瑶袖中,“去把管家叫来,本王要重新部署。”

 与此同时,宁王府内金丝蟒袍翻飞。宁王捏着被砸店铺的清单,将其甩在管家脸上:“郑郡王的人连我的钱庄都敢抢?通知王守备,让他的人马立刻进驻城西,就说本王要清剿墨家余孽!”

 “殿下,王守备他......”管家声音发颤,“今早刚收了郑郡王送去的二十车粮食。而且,据眼线来报,郑郡王似乎在秘密联络其他势力,情况有些不妙。”

 宁王动作骤然僵住,抓起青铜酒樽砸向立柱。酒液飞溅间,他咬牙切齿道:“传令下去,封锁凤城所有城门,一只苍蝇也不许飞出郑郡王府!另外,给我彻查王守备,看看他到底收了郑郡王多少好处!”窗外传来急促的马蹄声,是王守备的使者送来密信——信中言辞含糊,却字字暗示与郑郡王达成交易。

 三日后,珍宝阁品鉴会筹备现场,檀木架上摆满青瓷玉盏,阴墨瑶正俯身调整博古架上的翠玉摆件,忽然听见门外传来一阵喧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