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诡毒暗袭(第2页)
墨泯的心跳陡然加快,意识到自己可能找到了关键线索。可书上只提及这毒药的炼制方法,关于解药却语焉不详,只说需用一种名为“赤阳花”的稀有药材为主引,再搭配其他几味药材方能化解毒性。但赤阳花生长在陡峭的悬崖峭壁,花期极短,且有猛兽守护,采摘难度极大。
墨泯合上古籍,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她知道这是一场艰难的挑战,但为了解毒,为了揪出幕后黑手,她别无选择。当下,她提笔写下所需药材清单,叫来阴墨瑶,低声吩咐:“你速去,务必在最短时间内寻到这些药材,尤其是赤阳花,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要找到,此事十万火急,切不可让任何人知晓。”
阴墨瑶接过清单,看着墨泯苍白却坚定的面容,心中满是担忧与疑惑,但她没有多问,只是重重地点点头,转身消失在夜色中。墨泯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暗暗攥紧了拳头,她只知接下来的每一步都充满危险与未知,这场与毒药和敌人的较量,才刚刚进入白热化阶段 。
墨泯趁着夜色,如暗夜幽灵般轻巧地潜入相国府。四周静谧无声,唯有微风撩动树梢,发出沙沙的轻响。她熟稔地来到白诗言的闺房外,抬手轻叩窗户,声音虽轻,却在寂静夜里传得格外清晰。
“诗言,是我。”墨泯压低嗓音,透着疲惫却藏不住温柔。屋内先是传来细微响动,紧接着窗户被缓缓推开,白诗言惊喜的俏脸瞬间映入眼帘。
“你可算来啦!”白诗言眼眸一亮,嘴角上扬,迫不及待地张开双臂,一下扑进墨泯怀里。墨泯稳稳接住她,顺势紧紧拥住,深吸着属于她的发香。
“怎么来这么晚,我都等不及啦。”白诗言娇嗔着,双手圈住墨泯的脖颈,手指轻轻把玩着她的发丝,鼻尖轻蹭着她的脸颊。
“今日事务繁杂,耽搁了些时间。”墨泯温柔地回应,双手在她背上轻轻摩挲,似要将一天的疲惫都在她的温柔里驱散。
月光倾洒,映照着两人紧紧相拥的身影。白诗言从墨泯怀里微微仰起头,双眸亮晶晶的,满是爱意地看着她,墨泯也低头凝视着她,眼中柔情似水。
“好想你。”白诗言小声嘟囔,说完便凑上前,在墨泯唇上轻轻一吻。墨泯嘴角上扬,两人沉溺在这甜蜜的氛围中,仿佛时间都为他们停止。
良久,两人才缓缓分开。白诗言拉着墨泯的手,指尖轻轻挠着他的掌心,娇声道:“外面冷不冷呀?看你冻得鼻尖都红啦。”说着,便踮起脚,伸手开始帮墨泯解外衣的衣带,动作轻柔又熟练,每一个动作都透着亲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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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泯嘴角噙着笑,顺从地任由她摆弄。外衣一脱,白诗言便拉着他往床边走去,嘴里还念叨着:“快,上床暖和暖和。”
一到床边,白诗言先钻进被窝,然后伸手拉住墨泯,把他也拽进温暖的被窝里。她紧紧贴着墨泯,脑袋靠在她胸口,一只手还不老实,在她胸口轻轻画着圈,娇声问道:“现在是不是暖和多啦?”
墨泯笑着把她搂进怀里,轻声说:“有你在,暖得很。”两人就这样相拥着,沉浸在这温馨又甜蜜的氛围里 。
被窝里暖烘烘的,白诗言窝在墨泯怀里,手指轻轻戳着他的胸膛,娇嗔道:“你呀,以后可不许这么晚来了,我一个人等得好无聊。”
墨泯笑着握住她的手,在她指尖落下一吻:“好好好,以后我尽量早些来陪我的小心肝。”白诗言满意地哼了一声,又往她怀里蹭了蹭,像只慵懒的小猫。
“今天我做了新的女红,本来想等你来了给你看,结果等得我都困啦。”白诗言仰起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墨泯,“现在我去拿给你看好不好?”
墨泯哪舍得拒绝,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尖:“好。”白诗言开心地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麻溜地钻出被窝,从一旁的针线篓里拿起绣品,又迅速钻回墨泯怀里。
“你看,这是我绣的鸳鸯,像不像我们?”白诗言把绣品递到墨泯眼前,一脸期待。墨泯认真地看着,不住点头:“像,诗言绣得真好,这鸳鸯栩栩如生,就像我们一样,永远不分开。”
白诗言脸颊绯红,轻轻捶了她一下:“就你嘴甜。”说着,又把绣品小心叠好,放在枕边,重新紧紧抱住墨泯。
“墨泯,你说我们以后会一直这么好吗?”白诗言声音轻轻的,带着一丝不安。墨泯搂紧她,坚定地说:“当然,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你,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白诗言嘴角上扬,露出甜甜的笑,闭上眼睛,安心地听着墨泯的心跳。墨泯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在她额头印下无数温柔的吻,两人就这样在温暖的被窝里,享受着这难得的甜蜜时光,仿佛世间的一切纷扰都被隔绝在外 。
静谧的夜里,白诗言的呼吸逐渐变得均匀,在墨泯温暖的怀抱里寻得了梦乡。墨泯嘴角噙着温柔笑意,低头望向怀中的她,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落下最后一吻,轻声呢喃:“快睡吧。” 随后,她也缓缓阖上双眼,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贪恋着这份甜蜜与温暖。
月光透过雕花窗棂,在地上洒下斑驳银辉,悄然爬上了床榻,温柔地笼住相拥而眠的两人。白诗言无意识地往墨泯怀里蹭了蹭,似是在睡梦中也贪恋这份安心;墨泯下意识收紧手臂,像要为她筑起最坚实的壁垒,抵御世间一切的风雨。
万籁俱寂,唯有两人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和谐而安宁。屋内的烛火不知何时悄然熄灭,可黑暗并未带来丝毫的恐惧与不安,反而为这份甜蜜蒙上了一层朦胧而美好的滤镜。
不知睡了多久,白诗言在睡梦中轻轻皱了皱眉头,发出一声细微的嘤咛。墨泯立刻有所察觉,虽还未完全清醒,却本能地轻轻拍着她的背,低低哼唱着不知名的曲调。那哼唱声虽带着浓浓的睡意,却充满安抚的力量,不一会儿,白诗言便又舒展了眉头,嘴角微微上扬,继续沉浸在甜美的梦境之中。
墨泯也再次陷入沉睡,她的梦里,是与白诗言的未来:两人在繁花簇拥的庭院里携手漫步,孩童的欢声笑语萦绕在四周 ,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墨泯在睡梦中突然打了个寒颤,一股钻心的寒意从骨髓深处泛起,直逼心脏,让她瞬间惊醒。她下意识抱紧白诗言,可寒意却愈发汹涌,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打湿了枕巾。
墨泯咬着牙,强忍着痛苦,小心翼翼地松开白诗言的手,生怕弄醒身旁熟睡的她。她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每一步都因身体的剧痛而显得格外艰难。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映出她微微颤抖的身影。
摸索到桌旁,墨泯颤抖着从怀中掏出那个古朴的小药瓶,手抖得厉害,费了好大劲才打开瓶盖,倒出几粒药丸,一股脑吞了下去。药丸下肚,却迟迟不见药效发作,寒意反而越来越重,她的双腿一软,缓缓滑坐在地上,后背紧紧靠着桌腿。
墨泯紧闭双眼,额头青筋暴起,双手死死攥着衣角,试图用疼痛来分散注意力。她在心中暗自祈祷,希望这药能快点生效,结束这折磨人的痛苦。每一秒都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身体的寒意与内心的恐惧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她吞噬。
不知过了多久,药丸终于起了作用,那股直逼心脏的寒气渐渐退去,墨泯的呼吸也慢慢平稳下来。她长舒一口气,缓缓睁开眼睛,号着自己的脉相,还是依旧,无奈抬手擦去额头上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