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荼错梦红尘散人

第69章 不舍离别,深情赴约(第2页)

 墨泯反握住她的手,将她的手贴在自己脸颊上,深情说道:“只要能和你多待一会儿,就算病上一场又何妨?”白诗言瞪了她一眼,“就会说些傻话,你健健康康的,对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此时,一阵寒风吹过,白诗言打了个哆嗦。墨泯见状,赶忙拉过一旁厚厚的毯子,轻轻盖在两人身上。毯子上绣着繁复精致的花纹,触手柔软又温暖。她将白诗言往自己身边拉了拉,让她靠得更近,好汲取更多暖意。

 随着路途渐远,白诗言靠在墨泯肩头,墨泯紧紧抱着白诗言,两人窝在厚厚的毯子里。窗外的风轻轻吹着,偶尔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他们你一句我一句地聊着,一会儿回忆起之前在庭院里的事,一会儿又憧憬着未来一起去看遍名山大川的日子,欢声笑语在小小的车厢里回荡。

 不知聊了多久,白诗言突然安静下来,抬起头,静静地看着墨泯。她的目光缓缓扫过墨泯的眉眼、鼻梁,最后落在她微微上扬的嘴角。她的眼神里,爱意如潮水般翻涌,仿佛要将墨泯淹没。离别在即,她微微攥紧衣角,缓缓凑近墨泯,眼眸轻阖,双唇微启,带着满心的眷恋和不舍,准备落下这离别的一吻。

 墨泯也正凝视着白诗言,看着她慢慢靠近,她的心跳陡然加快,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 。在白诗言的唇即将触碰到自己时,她慌乱又急切地抬起右手,用食指轻轻抵住了白诗言的嘴唇。她的眼神中满是温柔与歉意,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轻声说道:“诗言,我还没好彻底,万一传染给你了不好。”

 白诗言没亲到,满心的委屈瞬间涌了上来,嘴里嘟囔着:“哼,不让亲那我就...”白诗言揽过墨泯的手臂贴在自己胸前,柔软的触感让墨泯的脸瞬间红透,连耳根都泛起了红晕。

 墨泯呼吸一滞,结结巴巴地说:“诗言,你别这样。”可白诗言像是故意逗他,不仅没停,反而故意在胸前蹭了几下,笑嘻嘻道:“我就这样,你能拿我怎么办。”墨泯无奈又窘迫,憋了半天才吐出一句:“可是……你这样我……”

 白诗言见他害羞得连话都说不利索,觉得有趣极了,眨了眨眼睛调侃道:“墨泯,你的脸都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了,平日里的沉稳劲儿哪去了?”说着,还伸手轻轻戳了戳墨泯滚烫的脸颊。墨泯偏过头,躲开她的手,故作镇定地轻咳一声:“还不是被你闹的。”白诗言笑得更欢了。笑罢,她停下动作,却仍紧紧抓着墨泯的手,歪着头,一脸无辜又狡黠地看着他,“好啦好啦,不逗你了,等你病好了,我再好好‘收拾’你。”

 墨泯无奈地笑了笑,另一只手抬起,轻轻为她捋了捋因刚才的动作而凌乱的发丝,温柔说道:“那我可得快点好起来,等着你来‘收拾’。”白诗言顺势靠在墨泯的肩头,手指在她手背上轻轻画着圈,墨泯顺势揽住白诗言的腰,喃喃道:“诗言,这几日晚上我就不陪你睡了,等我好了,再去找你好不好?”

 白诗言一听,不依地扭了扭身子,仰起头,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墨泯,娇嗔道:“你可不许食言,我一个人睡会害怕的。”

 墨泯无奈又宠溺地笑了笑,手指刮了刮白诗言的鼻子,温柔哄道:“怎么还像个小孩子,我保证,等病一好就去找你。这几天你乖乖的,要是害怕就让丫鬟陪着。”

 白诗言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双手环住墨泯的腰,把脸埋在她怀里,嘟囔着:“那你快点好,我会天天盼着的。”

 墨泯抱紧白诗言,“嗯,我会尽快好起来,每天都想着你,数着日子等和你相聚。”

 随着目的地越来越近,街边的景致逐渐变得熟悉,白诗言心中的不舍愈发浓烈。看着专心赶车的墨泯,她再也按捺不住,趁墨泯不注意,快速在她脸颊上亲了好几下,柔软的唇触碰着她的肌肤,留下了几个鲜艳的胭脂印。

 墨泯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愣,反应过来后,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无奈又宠溺地看着白诗言:“你呀,真是拿你没办法。”白诗言看着墨泯脸上的胭脂印,忍不住笑出了声,伸手轻轻摸了摸,“这样你想我的时候,就能看看这些印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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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缓缓停下,已经到了白府门口。两人对视着,眼中满是眷恋与不舍。白诗言深吸一口气,努力扯出一个笑容,“我进去了,你一定要好好的。”墨泯点头,眼神坚定而深情,“你也是,有什么事就派人告诉我。”

 白诗言打开车门,一只脚缓缓跨出车厢,又忍不住回头看向墨泯,一步三回头地走进府中。每走一步,她都在心里默默与墨泯告别,每一次回头,都想要把墨泯的模样更深地刻在心底。墨泯坐在马车上,目光紧紧追随着白诗言的背影,直到白诗言彻底消失在门内,才抬手摸了摸脸颊上的胭脂印,带着眷恋与期待,驾着马车缓缓离开。

 墨泯伫立在原地,望着白诗言的背影,直到府门缓缓关闭,发出沉闷的声响,才缓缓转身离去。此刻,她的心中既有离别的不舍,又有对重逢的期待,而这份期待,将支撑着她度过接下来的日子,满心欢喜地迎接与白诗言的再次相聚。

 回到别院,墨泯像丢了魂一般,径直走向和白诗言曾一同漫步的庭院。微风拂过,花枝轻颤,恍惚间,她似乎又听到了白诗言的笑语。她在石凳上坐下,从怀中掏出白诗言给的香囊,轻嗅着那熟悉的香气,思念如潮水般将他淹没。

 “少爷,该喝药了。”小厮的声音打破了寂静,墨泯回过神,接过药碗一饮而尽。苦涩在舌尖散开,却不及她心中因思念而生的酸涩。她望着药碗喃喃:“诗言,你在家可好?”

 此后,墨泯每日除了调养身体,便是对着香囊发呆。她决定为白诗言写一本游记,将他们相处的点滴、对未来同游的畅想都记录下来。她写得极认真,每一个字都饱含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