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荼错梦红尘散人

第60章 傀儡城主,暗潮博弈(第2页)

 就在众人准备散会时,墨泯趁胡斯弋不注意,悄悄给阴墨瑶使了个眼色。待胡斯弋离开后,墨泯低声对阴墨瑶说道:“瑶姐,这次行动,你多留个心眼,帮我留意下胡斯弋的一举一动。我总觉得他有些地方很可疑……”墨泯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忧虑,“我担心他别有目的,这次行动关系重大,不能有半点闪失。”阴墨瑶微微一怔,随即点头,神色认真:“你放心,我会注意的。”

 夜幕降临,墨泯带领着身手矫健的部下,潜伏在废弃宅院周围。月色被厚重的云层遮挡,四周一片死寂,只有偶尔传来的风声,仿佛是死亡的前奏。宅院里,神秘组织成员正在紧锣密鼓地筹备着爆炸事宜。他们神色紧张,忙碌地搬运着炸药,丝毫不知危险已经降临。

 “等明天那批财宝一到,咱们就动手,先炸了城主府,再把整个灵水城搅个天翻地覆!”一个神秘组织成员恶狠狠地说,他的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灵水城在他们的掌控之下。

 就在他们做着美梦时,墨泯一声令下,声音低沉而有力:“行动!”伏兵四起,众人如饿狼扑食般冲进宅院,将神秘组织成员团团围住。

 “你们的死期到了。”墨泯手持长剑,剑尖滴着血,冷冷地看着众人。她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带着无尽的威严与杀意。

 神秘组织成员见状,纷纷抽出武器反抗,但在墨泯等人的凌厉攻势下,很快便节节败退。墨泯的剑法狠辣,每一剑都直取要害。她在敌群中穿梭自如,鲜血溅满了她的衣衫,她却毫不在意,眼神中透着无尽的冷漠与杀意。

 这场战斗没有丝毫怜悯,墨泯和他的暗卫手段狠辣,将神秘组织成员全部斩杀,一个不留。然而,墨泯清楚,这只是神秘组织的一次小反扑,真正的危机还在后面。

 墨泯望着满是鲜血与狼藉的废弃宅院,眉头紧锁,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气,熏得人几欲作呕。她抬手,向着身后的手下轻轻一挥,嗓音低沉,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把这里清理干净。”灵水城这场麻烦,总算是解决了,虽说过程艰难,好在结果还不算太糟。

 处理完一切,墨泯找到阴墨瑶,将后续事宜细细交代一番,一刻都不敢多做停留。她心里清楚,紫彦城有个更重要的人,正眼巴巴地盼着他回去呢。

 她利落地翻身上马,双腿一夹马腹,骏马嘶鸣一声,如离弦之箭般朝着紫彦城飞驰而去。一路上,风声在耳边呼呼作响,像是在耳边奏响了一首急切的乐章。墨泯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白诗言的面容,那眉眼、那笑容,就像春日里最温暖的阳光,驱散了他心头所有的阴霾。归心似箭,她恨不得立刻就能飞到她身边。

 相国府内,寒风拍打着窗棂,屋内生着暖烘烘的炭火,可白诗言依旧觉得有些百无聊赖。她坐在窗边,手中随意翻着书卷,心思却全然不在上头。突然,翠儿裹着一身寒气匆匆走进来,手中扬着一封信,兴奋喊道:“小姐,是墨公子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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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诗言的手猛地一抖,手中书卷差点滑落。她忙放下书,急切地接过信,手指微微发颤展开信纸。一看到那熟悉的字迹,墨泯的音容笑貌瞬间在她脑海中浮现,她嘴角不自觉上扬,眼中满是藏不住的喜悦。信上说墨泯今日就会回来,白诗言的心瞬间被期待填满。

 她一秒都等不了,立刻起身,开始翻找衣物。在衣柜前反复挑选,最终选定那件淡蓝色的罗裙,裙摆绣着细密的花瓣,一针一线都好似藏着她的相思。她又披上一件雪白的狐裘,暖茸茸的毛衬得她脸颊愈发粉嫩。她坐在妆台前精心梳妆,翠儿在一旁忙前忙后,一边帮她整理发间珠翠,一边念叨:“小姐,墨公子这次出门这么久,您可把她盼惨咯,肯定也想您想得紧!”白诗言脸颊泛红,轻轻嗔怪:“翠儿,你就别打趣我了。”翠儿一边说着,一边手脚麻利地帮白诗言整理着发间的珠翠,叽叽喳喳的声音就没停过,可白诗言却一点儿也不觉得烦,反而被翠儿的话逗得笑个不停。

 相国府中,白诗言在接到墨泯即将归来的信后,满心欢喜,迫不及待地精心装扮起来。她穿上那件精心挑选的淡蓝色罗裙,裙摆绣着细密的花瓣,每一针每一线都藏着她对墨泯的思念。外披一件雪白的狐裘,暖茸茸的毛衬得她的脸颊愈发粉嫩。

 一切收拾妥当,白诗言匆匆登上前往墨泯别院的马车。车外,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天地间白茫茫一片,银装素裹。马车缓缓前行,车轮在厚厚的积雪上碾出两道深深的辙印。白诗言坐在车内,一颗心早已飘到了别院,飘向了朝思暮想的墨泯身边。她时不时撩开车帘,张望着外面的道路,可马车的速度在她看来却慢得像蜗牛爬行,她只盼着能立刻飞到墨泯身旁。街边的店铺和行人如同走马灯般快速掠过,可在她眼中,这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她的脑海里满满都是墨泯的身影。

 而在墨泯的别院里,秋姨也忙得不亦乐乎。她身着厚实的棉衣,头上裹着一条鲜艳的头巾,在这冰天雪地中格外显眼。秋姨早早地就在院子里等候,眼睛不时望向门口,满心期待着白诗言的到来。

 终于,白诗言的马车缓缓停在了别院门口。秋姨满脸笑容,快步迎上前去,拉着白诗言的手,上上下下仔细打量着,嘴里不停地念叨:“哎哟,我的白姑娘,可算把您盼来啦!瞧瞧,您这一身打扮,真是天仙下凡呐,少爷见了,保准眼睛都看直咯!”白诗言脸颊瞬间泛起红晕,娇嗔道:“秋姨,您就爱打趣我。”

 秋姨拉着白诗言往院子里走,一打开话匣子就收不住:“小姐,您是不知道,这几日墨公子不在,我天天守在这别院呢。就盼着她回来,好第一时间告诉您。您看这院子里的红梅,开得那叫一个艳,就等着您来赏呢。”

 两人一边走,秋姨一边滔滔不绝地说着,一会儿讲讲墨泯走后别院发生的趣事,比如哪只鸟儿在屋檐下搭了新窝;一会儿又说起她四处打听来的墨泯在外的英勇事迹,什么单枪匹马击退恶匪,巧妙化解危机。白诗言静静地听着,嘴角始终挂着一抹温柔的笑意,时不时被秋姨的话逗得掩嘴轻笑。

 “还有啊,我给您和墨公子在屋里摆满了暖炉,就怕你们待会儿聊得太投入,冻着了。”秋姨兴致勃勃地说着,眼中满是关切,“厨房还炖着您最爱喝的红枣银耳羹,等会儿就给你们端上来。”

 白诗言轻轻握住秋姨的手,眼中满是感激:“秋姨,辛苦您了,这段时间多亏有您操心操持。”

 “不辛苦不辛苦,只要能看到你们俩甜甜蜜蜜的,我这心里就跟吃了蜜似的。”秋姨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脸上的皱纹里都藏着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