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情陷风云,墨白恋曲(第2页)
彦子玉皱着眉头思索片刻,说道:“或许可以从新拓展的那几笔生意上做做文章。就说为了打通新的商路,需要一大笔前期投入,把这笔钱合理地分摊到各个环节里,应该能糊弄过去。”彦子鹤将信将疑:“能行吗?那群老家伙可精明着呢,平日里就爱鸡蛋里挑骨头。”
彦子玉拍了拍彦子鹤的肩膀,“咱们小心点,把账做得精细些。再拉拢几个平日里跟咱们关系好的,让他们帮着打打掩护,应该没问题。”
彦子鹤突然想起什么,又道:“你说,少主怎么最近老是叫我们寻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上次要什么百年老檀木,还得是纹理特别的,找得我好费劲。还有前几日,又让我去寻西域来的香料,说是要最上乘的。”
彦子玉笑了笑,“这你还不明白?肯定是给白姑娘准备的呗。你没瞧见少主提起白姑娘时那眼神,温柔得都能滴出水来。”彦子玉接着又低声对彦子鹤说:“你觉不觉得,少主近来变化太大了。”
彦子鹤轻叹了一声,点头道:“岂止是大,简直像变了个人。以前少主那可是出了名的冷面,对生意上的事一丝不苟,鲜少关心其他。可现在,自从和白姑娘郊游回来,整个人都温和了许多,还会操心这些生活琐事。”
彦子玉感慨道:“看来爱情真能改变人,古人诚不我欺。就说咱们之前的账房老李,一直是个一板一眼、抠门得很的人,对每一笔账目都斤斤计较。后来娶了隔壁绸缎庄的老板娘,整个人都变得和气又大方,还时不时请大家吃饭。爱情这东西,还真是奇妙。”
彦子鹤苦笑着摇头:“是啊,不过少主交代的事儿,咱们还是得办好。想当初,老张就是因为多问了几句少主的私事,结果被派去最偏远的分号,一年都回不了几次家,咱们可不能重蹈覆辙。”彦子鹤又忍不住嘀咕:“也不知道这白姑娘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让少主变得这么不一样。”
彦子玉瞪了他一眼,“管那么多干嘛,咱们做好自己的事儿就行。只要能让少主满意,以后的日子肯定差不了。”两人一边小声嘀咕,一边快步离开,身影逐渐消失在长廊尽头。
墨泯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确定无人后,她移步至书房的太师椅旁,手指在椅背一处隐秘的凹槽处轻轻一按,伴随着轻微的“咔哒”声,地面缓缓裂开一条缝隙,露出一条幽长的暗道。便走了进去。
密室中,烛火摇曳,光影在墙壁上肆意舞动,将整个密室映照得阴森而神秘。密室四周的墙壁上挂满了各种奇门兵器与斑驳的地图,桌上摆放着一些奇珍异宝与古老的典籍。墨泯拉了下悬在墙角的绳子,而后在一张雕花椅子上坐下,静静等待阴墨瑶出现。
不一会儿,密室的另一扇门缓缓打开,阴墨瑶走了出来。“少阁主。”阴墨瑶行礼说道。墨泯微微颔首,神色严肃:“老阁主要的五十万两银子,过几天就能送到。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阴墨瑶上前一步,汇报:“最近我调查发现,左丞相与江湖上的一股神秘组织似乎有联系。他们频繁在隐秘地点会面,传递密信,似乎在暗中谋划着一场针对白家的大行动。另外,右丞相孙鹤铭也在四处活动,频繁宴请朝中大臣,拉拢各方势力。”
墨泯听完,神色愈发凝重,思索片刻后,微微抬手示意阴墨瑶退下。就在阴墨瑶转身的瞬间,墨泯瞥见她的动作有些迟缓,心中不禁一动,觉得她的伤似乎并未痊愈。“等等,你的伤到底怎么样了?”墨泯叫住她,语气中带着几分关切。
说罢,墨泯快步走到密室的一角,翻找出药箱,回到阴墨瑶身边。她轻轻解开她的衣衫,看到那尚未完全愈合的伤口,眉头紧皱。伤口周围红肿未消,还有些渗血,显然恢复得并不理想。
墨泯小心翼翼地拿起药膏,用棉签蘸取,轻轻涂抹在伤口上,每一下动作都极为轻柔,生怕弄疼了她。上完药后,又仔细地用纱布为她包扎好。阴墨瑶静静地看着墨泯,待她包扎完毕,却没有着急穿衣服,就那样露着肚兜,轻声问道:“你觉得我好看吗?”墨泯闻言,动作一顿,下意识地捏起阴墨瑶的下巴,左右端详了一番,嘴角微微上扬,说道:“嗯,确实比以前好看,女大十八变。”说罢,她拿起一旁的衣物,递给阴墨瑶,“快把衣服穿上,别着凉了。”阴墨瑶接过衣服,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默默穿好。“你先回去养伤,有什么新消息,及时向我汇报。”墨泯神色恢复严肃,叮嘱道。阴墨瑶应了一声,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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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泯独自站在密室中,思考着当前的局势。朝堂上的争斗愈发激烈,白家处境危险,而老阁主那边也不好应付,自己必须尽快想出应对之策。可一想到白诗言,她的心就乱了,担心她的安危,又怕自己的感情会给她带来麻烦。
与此同时,在相国府中,天还未大亮,白诗言便从睡梦中醒来,一睁眼,脑海里就浮现出与墨泯的约会。她利索地起身,坐到铜镜前,精心梳妆,每一个动作都饱含着对这次出游的期待。
“小姐,这只镶嵌珍珠的发簪,衬您最是温婉动人。”丫鬟拿着发簪,满脸笑意地说道。白诗言嘴角上扬,轻轻点头,“就它了,快些帮我戴上,莫要误了时辰。”可实际上,她的心早已飘到了与墨泯相见的那一刻。
匆匆用过早餐,白诗言便来到庭院,坐在石凳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府门方向。她一会儿轻抚衣角,一会儿又摆弄手帕,满心焦急,每一分每一秒都被无限拉长。
太阳越升越高,炽热的阳光洒在庭院里,可墨泯的身影却迟迟未现。白诗言心中虽有疑惑,但仍安慰自己,墨泯定是有事耽搁,他一贯守时,绝不会失约。
临近中午,白诗言再也坐不住,来到府门口,向家丁询问:“可有一位姓墨的公子来过?”家丁恭敬回应:“回小姐,还未见到。”白诗言眉头轻皱,眼中闪过一丝失落,却仍在原地徘徊,不肯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