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奇耻大辱(第3页)

 房玄龄手持门栓,眼神复杂,每一棍落下都似重锤砸在自己心上,但他仍强忍着心疼,脸色铁青道: 

 “这顿打你不挨,如何向陛下交代?如何向那郧国公交代?我房家百年清誉,险些毁在你手上!” 

 说着,又一棍落下,房遗爱疼得龇牙咧嘴,却不敢再躲,只能呜呜咽咽地挨着,院子里回荡着他求饶的哭喊声,一旁的下人们看得心惊胆战,大气都不敢喘。 

 “父亲,住手!” 

 房遗直的话音未落,便快步上前,一把夺过了房玄龄手中的门栓。 

 房玄龄喘着粗气,双眼圆睁,看着房遗直,似乎还想继续。 

 房遗直紧紧握住门栓,目光坚定地望着他,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父亲!差不多算了,不能再打了!这件事遗爱他没错,是那郧国公世子挑衅在先,遗爱只是反击罢了。 

 我们房家历来以理服人,不能仅凭一时之气,便失了分寸。” 

 房玄龄气的一把扔掉了门栓,看着房遗爱恨铁不成钢道:“你总是说那郧国公世子挑衅在先,他又是如何挑衅?你不说,为父如何为你做主?” 

 房遗爱咬紧了牙关,强忍着泪水,硬是一个字也不说,房玄龄见状心中不忍。 

 但这件事不弄清楚,总归是不占理,就算陛下从中说和也无济于事! 

 “唉!你可知那郧国公开口就是五百贯!五百贯啊! 

 为父已经找陛下求情了,陛下愿意拿五百贯来给咱填这个窟窿! 

 皇恩浩荡,如此恩典,你叫为父何以自处?” 

 房遗直闻言,脸色骤变,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与愤怒:“五百贯!这郧国公未免太过嚣张!我房家岂是任人宰割之辈!” 

 房遗爱趴在地上,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不让它落下,屈辱与不甘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他咬紧牙关,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仿佛要将这份耻辱刻入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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