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谢地
谢天谢地
一把伞都能够让人烫成这样,放在现在倒不是什么特别的事情,只是随身携带这种高科技产品就让人不得不去思考这背后的原因了。
兴哥也有点懵。
他当时看见孑有期这小孩天天带着一把伞出门就觉得奇怪,尤其是这伞长得也不符合现代人的审美,挺老古董的,就觉得好奇,想摸一摸。
他也摸了,到处都摸了,尤其是伞面上的花纹,但是没什么事儿啊,这咋还能烫人呢?
“有期啊,你这伞柄上是不是有什么机关啊?什么控制按钮之类的。”兴哥凑过去想看看,就见孑有期把伞柄翻转了一圈。
上面光秃秃的,没什么凸起的机关。
难道是嵌在里面的?
孑有期随手按了一下,就见伞撑开了又关上了,除此之外没什么特别的。
“那他是怎么烫伤的?”兴哥就是单纯的好奇疑惑,完全没有心疼江茂的意思。
江茂那边的人已经赶紧拿药过去了。烫得不严重,抹上药膏估计没两天就能全好了。但江茂不是喜欢吃亏的主,更何况这次让他吃亏的还是孑这边的人。
江茂死死地盯着孑,一字一顿地说:“这事我跟你们没完。一会我就报警,一个小孩出门随身携带伤人的东西我看警察抓不抓他。”
孑有期:“哥……”
“没事。”孑拍了拍孑有期的胳膊,往前站了一点,把孑有期挡在身后,“可以。恰好我也要报个警,这次的事情也没完。”
孑指的是仓库被淹的事。
如果不是这些搞拆迁的没把通知做到位,>
可偏偏现在这个始作俑者要报警。那也行,一旦报了警他们这边就不会再接受什么所谓的私了,不行就法院见吧。
这年头打官司也挺简单的,也同样是一站通,各种维权服务设置完备,他们要是太忙,不出庭也照样能把这官司打了。
大概是知道自己那方才是真理亏的,刚才那个一直没敢担责任的小姑娘劝江茂说:“江工,我看这事就算了吧。如果对面也报警了,我们不一定能讨到好处的。现在主要真的是我们这边的问题。”
最后一句话,小姑娘是凑到江茂耳边说的,说得很小声,但还是让孑有期听见了。
孑有期也凑到孑的耳边说:“哥,我听见那个姐姐说了,就是他们那边的责任。”
孑面不改色地“嗯”了一声,“行,咱们这个警是报定了。兴哥,报警吧。”
“得嘞。”兴哥早就想这么干了,只不过觉得有点麻烦,毕竟还得各种取证。这放在平时没什么,也就是两三天的事,但现在他们的工期耽误不起,要是能直接私聊,直接拿到赔偿,那他们才能勉强赶得上清明的工期。
要知道他们这一行跟别的行业不一样,也就是每年清明、鬼节要的量大一些,平时的春节啊还有其他一些要祭祖的日子都只能说是小打小闹,卖不了多少货。
反正也挺难的,但这一行又不可能真没了,毕竟这活是从老祖宗那传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