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他吃吃吃吃*(第2页)

 唱戏的有他好看吗?

 锦宁顿时被痒的缩了缩肩,不满地发出哼声,目光却还是定在精彩的戏台子上。

 谢韫幽怨地轻轻叹了下。

 不过见她真的喜欢听戏也没再扰闹。

 他安安静做一个合格的坐垫靠垫,剥了甜橘一瓣瓣喂到她嘴里,专心做伺候怀里人的活计。

 听完戏二人回了家。

 大半下午谢韫都待在书房,还不时有官员进出拜访。

 他其实很忙,朝堂在近一年里极其不太平,外有匈奴寻衅滋事,内有乱党暗地里虎视眈眈,陈玄桢倒是老实,知道这皇帝的位置凭他自己坐不稳,即便对他有不忿也不敢发威,索性沉溺去后宫享乐不理朝政。

 事到如今谢韫再也抽不了身,他掌管着权势却也被权势捆缚,但凡错一步就将万劫不复,就会被藏在暗地里的豺狼啃得渣都不剩。他有些后悔两年前没有一发毒死了谢容,不然他也不会这样忙,忙到厌烦,更想用这些时间陪着锦宁。

 终于到了晚间,夫妻俩沐浴过后入了床榻。

 锦宁让谢韫仰躺,头枕在她腿上,她用从书上看来的按揉法子帮他揉按额穴、脖颈,讨要夸奖:“舒服吗?”

 他闭着眼,弯唇:“嗯,卿卿好厉害。”

 锦宁就更卖力了。

 “嘶……”谢韫睁眼,她猛一僵,“是不是按重了?”

 他半撑起身,一手扶后颈,拧了拧脖子。

 脖颈这种重要又脆弱的地方,果然还是不要让她玩了。

 有弑夫的可能。

 谢韫缓过来,只说,“没有,卿卿按的刚刚好,”他顿了顿,把人抱在怀里,让她两条腿缠上自己的腰,微微笑了笑,“不过……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锦宁也不是新婚小媳妇了,自然明白。

 但她还是有点羞,因谢韫赤裸直白夜夜不减的欲望心脏乱跳,特别是直视那双眼,总觉得自己会被他生吞了一样。

 锦宁不吭声,抬手去捂他的眼,但显然不是拒绝。

 谢韫被遮了视线反而笑了,他托起些她的臀,就这个姿势轻佻地去咬她胸口的衣带,他一动作她失了些重不得不双手攀上他的肩,如此就好像她凑过去故意引诱他张嘴来衔似的。

 她不想他如此轻易得逞。

 可已经不可自控地轻微动情了。

 彼此契合到水乳交的地步,对方的身体如春药一般。

 “剩下的卿卿自己解下来。”

 “……嗯?”

 她颈上还有最后一个细细的系带。

 他掌心覆着她后腰白腻的肌肤轻抚,一字字旖旎至极:“来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