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我对同一个品种的狗脸盲

 “跟谁打电话呢?”江心月问。 

 “左哥。”白恒眉飞色舞,回答江心月后,看向宋竹西,顺便把手机也转向她,“讲你刚刚的光辉战绩。” 

 “什么战绩,哪里光辉?”宋竹西也乐了,朝手机里的濮淮左挥挥手,算是打招呼。 

 江心月朝宋竹西这边一靠,让自己也入镜:“左哥,好久不见。” 

 濮淮左正坐在休息室里,看样子也是准备吃晚饭,镜头里能看到饭盒以及上面搁着的没拆封的筷子。 

 “心月,听白恒说你回沛城了?”濮淮左回应。 

 俩人寒暄几句,话题又拐回宋竹西的“战绩”,濮淮左问她:“手疼不疼?” 

 宋竹西攥了攥右手,力的相互作用所带来的痛感已经基本消失,就剩点刺刺的麻。 

 “是挺疼的,但也很爽。”宋竹西说。 

 濮淮左端起一旁的纸杯,笑着喝了口水。 

 白恒和江心月也笑了,正好服务员来上菜,白恒让拿个手机支架过来,又点了一道梅菜凤爪,对宋竹西说:“吃哪儿补哪儿,争取下次打人脸的时候把指甲也亮出来。” 

 江心月在桌子下面踹了白恒一脚,对宋竹西说:“别听他的馊主意,扇人巴掌没事,把脸划出血可就有事了!” 

 宋竹西已经顺着白恒的话脑补出来,笑得更开心了:“不行不行,我绝不接受我的手变成鸡爪哈哈哈……” 

 四人笑了一阵,屏幕内外一起动筷子,濮淮左问宋竹西:“刚刚是谁惹的你?” 

 他有点想象不出来宋竹西冲别人发火动手的样子,白恒也没描述清楚。 

 宋竹西说:“大学同学,有点旧怨,碰巧遇到,就解决了。” 

 其实宋竹西也不清楚到底算不算解决了,只不过她在心里暂时给事情画了个句号。 

 当年保研、考研的事,她不是没痛过气过,只是后来发觉那些负面情绪只会让她的人生徒增负担,她便自己消解了。 

 那时候她想的是,与其怨天尤人,不如整理好心绪,既定的、已无法改变的事实,那就接受它,然后踏上下一步的路——这是她从小到大自己悟出来的道理,没有什么比明天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