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奴十年探花大人

第一卷 第198章 是我的,你掐死他(第3页)

 这时候隔着十来步远的距离,黑着脸提醒了一句,“这可是大王冕冠,谢小公子小心些,搞坏了你可赔不起!”

 萧延年自顾自笑,在谢砚小脸上亲了一口,“多嘴!才六个月的小孩儿,知道什么。”

 那叫沈密的黑着脸嘀咕,“小孩儿?这小孩儿迟早要夺了大王的天下!”

 他说的倒也没什么错,如今的赵国已然沦丧了大半国土,若赵人都似这沈密一样头大无脑,只怕还用不着长大的谢砚出手,早早就得在谢玄手里完蛋。

 一旁的两公连忙拉住那叫沈密的,低低劝阻,“沈国舅慎言啊!沈国舅千万慎言......”

 那叫沈密的乜斜一眼,冷哼道,“胆小如鼠!”

 该见的人见了,该说的话也说了,怕再生出什么变故来,阿磐从萧延年怀里接过孩子,薄毯为谢砚拢紧了,轻声道,“先生保重,谢砚要去见父亲了。”

 是谢砚,不是萧砚。

 他的父亲在楼上,是晋君子,是魏王父。

 不是中山君,亦不是赵武王。

 后头的黄门侍郎也赶紧撑伞上前,恭谨禀道,“大王,路滑不好走,早些动身吧。”

 萧延年点头应了,可是说要走,却不知怎么又提起了阿磐的袍摆,温声提醒道,“湿了。”

 阿磐垂眉看,是了,在雨里立了好一会儿的工夫,那曳地的袍摆拖在青石板上,已经被雨水浸透了边角。

 好在驿站的院子铺满了青石,因而不曾沾染什么泥土。

 阿磐抱紧孩子,盈盈朝那人点头,已经转身要走了,只是那只掌心带疤的手仍旧攥紧了她的裙袍,在斜风细雨里挨着淋。

 也许知道有生之年再难相见,因而攥得骨节发了白,发了白也不肯放开。

 赵媪连忙上前撑伞遮雨,谢砚搂紧母亲的脖颈,叽哩哇啦的不知在说什么话。

 阿磐一手抓紧孩子,一手去拉裙袍,却被那人攥得紧紧的,攥出了许多褶皱来。

 阿磐低声道,“先生!”

 赵媪急道,“这.......啊呀!赵王可快松开手吧,王父可在楼上看着呢!这相当不妥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