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0章(第2页)

 这里的人无论老少,身上带着的蛊不比我身上的毒物少。而蛊是毒中之毒。 

 你别看这族老没架子就真当他是郑老伯那样的普通人。 

 他年轻时就靠心狠手辣和炼出了最毒的蛊才坐上族长的宝座。 

 大约十年前才突然把族长的位置让出去,退到这山上来。 

 天底下没有他解不了的蛊,同样也没有他种不下的蛊。 

 你可能不知不觉就着道了。” 

 沈清棠听得汗毛倒立,肃正神色,找出了对族老的恭敬。 

 族老的院子很大。 

 从大门口到屋舍差不多得有一亩地。 

 用亩形容而不是用距离估算,是因为满院子种的都是粮食和蔬菜。 

 就像一方正常的庄稼地。 

 反倒是地边上的几间小屋像是农人防庄稼被盗时临时搭建的落脚处。 

 院子里左边是蔬菜,右边是庄稼。 

 蔬菜不止一种,粮食也是。 

 中间一条能过独轮车的小道通往屋舍。 

 族老引着众人进屋。 

 屋内陈设同样简陋,一床一柜一桌一椅。 

 椅子不是一把,是围着方桌的四条长凳。 

 长凳是木质,却已经包浆发亮,可见来坐过的人不少。 

 沈清棠不懂蛊也不懂医,跟来唯一的作用就是稳定季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