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什么味儿？(第3页)

晴雯艰难地从水桶中探出脑袋，湿漉漉的头发紧贴在脸颊两侧，活像一只落汤鸡。

她一边咳嗽着，一边拼命挣扎着想站稳身子。

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后，她满脸委屈和嗔怒地冲着李素叫嚷起来。

“啊……唔……呜呜呜……老爷欺负人！”

“嘿，欺负人？这只是开始。”

已经被细柳收拾完的李素，跃入了桶中。

夜里，躺下的李纨总是睡不安稳，睁开了眼睛看着一片黑暗，她忽然开口道：“你今儿打什么晃？像打摆子一样，抽了什么风？”

“啊？奶奶，怎么还不睡？可要起来？”小榻上的素云回应道。

“我还问你呢，你为什么不睡？对了，我刚才问你的话，你还没说呢？”

“额，额，我，我就是觉得凉了，对，就是的，奶奶，这雨下过以后，天儿就凉了，该加衣裳了，赶明儿我就把衣裳找出来，该洗的洗，晾的晾。”

李纨气道：“你这死丫头，还给我绕圈子，你什么时候天凉了会打摆子了？”

素云不说话，沉默了下来。

“你还不说？哼，当我不知道？”

“奶奶知道，为什么还要逼人家说嘛。”

“我就想听你这小蹄子自己说，你到底说是不说？”

紧接着李纨就听到了素云翻身的声音：“奶奶，您今儿的声跟往常不一样呢。”

李纨明白了，自己猜的没错儿，这小蹄子果然去偷听了，而且还听出事儿了，不然怎么走路还能打摆子？

自己是累的腿酸腰软，她呢？

怎么有这么奇怪的体质？这么多年，自己竟然没发现。

李纨在黑暗中无声的笑了，过了一会儿忽然说道：“咳，今日喝酒，嗓子坏了，你以后想不想吃点儿好的？”

“想，素味儿的么？”

素云的嗓音有些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