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快，皇上来了！
李素跪坐在织金地毯上，指尖刚碰到绫袜边缘，就听头顶传来一声轻笑：“怎么在科场握了九日笔的手，今日倒比往日还抖。“
“娘娘，我是故意的。”
褪去绫袜，掌心覆上嫩白的足弓。白皇后足尖忽然蜷起，趾尖划过他手腕内侧：“今日里轻些，本宫怕疼。“
“本宫今日走了三趟佛香阁，脚疼得紧。“
白皇后赤足踩在他的手背上，十趾蔻丹在炭火映照下泛着熟透樱桃似的光。
李素盯着那抹艳色，喉结动了动。
“臣省得。“李素用拇指按住涌泉穴，力道放得极轻，“娘娘可要传太医开些舒筋活络的方子？“
“你当本宫是纸糊的？“白皇后支着下颌，白皇后忽然屈起膝盖，足背蹭过他喉结。
李素呼吸骤然粗重，掌心渗出薄汗。他强迫自己专注于足底穴位，却听珠帘哗啦作响，白皇后不知何时倾身过来，温热的呼吸拂过他耳廓：“李素，你手心烫得能煎茶了。“
“臣......“李素刚要开口，忽觉指尖触到细密软白。
李素力道更轻，开始向上。
白皇后猛地抽回脚，裙裾翻卷间露出半截雪白小腿：“再看剜了你的眼！“
“娘娘亲自动手么？“
她如玉赤足踩着李素的肩头晃动：“本宫及笄那年，教引嬷嬷说女子足不能示人...”脚背蹭过他突起的喉结，“你觉得，该剜眼还是割舌？”
“随娘娘喜欢，我都行。”李素开始下死手。
殿内突然陷入死寂，半晌，头顶传来的呼吸越来越重，衣料窸窣声，白皇后赤足踩上他肩头：“起来，本宫要吃冰镇葡萄。“
李素抬眼看了看，香气更近了，肩上玉足却加重力道：“怎么，要本宫亲自动手？“
“臣遵命。“他直起身时，白皇后已倚回软枕，裙摆严严实实遮住双腿。
琉璃盏里的葡萄还凝着水珠，李素摘下一颗递过去，却被皇后偏头避开。
“剥皮。“
紫红果肉在指尖沁出汁水，李素刚剥好一颗，刚送过去，白皇后忽然咬住他指尖。贝齿轻轻研磨，舌尖卷走葡萄时扫过他指腹。
“甜。“她眯起眼笑，唇上口脂染了葡萄汁，艳得似要滴血。
李素喉结滚动，抓过帕子要擦手，却被皇后按住手腕：“本宫赏你的。“说着将沾满葡萄汁的指尖含入口中，眼波流转间，金步摇坠子扫过他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