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我在苏俄当少尉ayauki
第393章 美国之旅(序章)(第2页)
意大利冰淇淋摊主路易吉把最后半加仑樱桃糖浆泼向空中,粉红色的雨幕中,他九岁的女儿踩着《真理报》特刊摞成的高台,用童声尖叫着瓦列里名字的变调发音。
六个街区外的大厦楼顶,退休的凡尔登战役老兵协会成员举起望远镜。
他们特意翻出1918年协约国武装gs苏联时的旧军装,此刻正用颤抖的手将沙俄双头鹰臂章撕下,缝上连夜赶制的红星布贴。
“妈妈!他飞得比林肯总统纪念堂的柱子还高!”国家广场上,十岁的比利·汤普森把自制望远镜对准天空。这个马里兰农场男孩凌晨三点就骑着骡子出发,此刻他脚边的麻袋里装着二十磅马铃薯——每个土豆都刻着“给红军的礼物”。
“那当然啦,那是飞机,等会你就能看见自己想要一直见到的英雄了!”农妇打扮的妇女牵着儿子的手,笑着开口说道,眼神中也闪过激动之色。
退役军官俱乐部成员在跑道北侧筑起人墙。六十三岁的约翰,颤抖着捧出1919年干涉俄国时的勋章。铜质双头鹰在掌心发烫,他突然将勋章狠狠摔向水泥地,镶着尼古拉二世头像的碎片溅入草丛。
“举枪!”随着前陆军上校的嘶吼,三百支春田步枪同时指向天空。这些参加过西线战役的老兵们,用空包弹完成了一次跨越二十五年时空的鸣枪礼。
机场外围,警察与士兵们艰难维持着秩序,华盛顿城内的所有警察局的工作人员全都被派遣到街道上来维持秩序。
“求您把这个交给他...”戴玳瑁眼镜的埃塞尔死死攥住宪兵衣袖。她怀里抱着裹了二十层报纸的包裹,最外层《华盛顿邮报》头版上的瓦列里照片已被汗水浸透。包裹里是三千封来自美国母亲的短信,写在从购物清单到教堂奉献券的各类纸片上。
而机场另一侧也是人潮涌动。
宪兵中尉汤姆森第三次擦拭额头的汗渍,他的白手套早已变的很脏。三十道阻拦障碍物在三个小时内被冲垮了十七次,最后不得不将海军陆战队的坦克路障拖来充作围墙。